而苏亦承,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,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。
韩若曦挂了电话,想了想,用一个没有登记过的号码匿名把照片发给了一位相熟的记者。
“第一,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,我姓苏,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。第二,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,包括逼死我妈?”
从收到苏媛媛的短信到昏迷,苏简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律师。
“五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想去哪里,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陪你。”
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,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进去了。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拥入怀里:“别哭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,你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胁了。”
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,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,唯一能做的只有……逃!
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,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,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:
苏简安感同身受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有一件你肯定不知道……”
她使劲推了推陆薄言,厉声道:“放开我!不要碰我!”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。
“呆在家休息,只会越休息越糟糕。”苏简安拎起包,“还是去上班吧。”不管是警局的案子,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,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。
“康瑞城?”江少恺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小时候更是无数次听家里人提起过康瑞城的父亲康成天,他拉着苏简安进办公室关上门,一脸严肃的问,“陆薄言怎么会招惹上康瑞城这种人?”
苏简安也不缠他,重重的亲了他一下:“老公加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