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还是没有拨出去。 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。 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陆薄言毫无准备,被苏简安撞得后退了一步才环着她站稳。 “我也叫你妈妈不要操心你们的事情的。”庞太太说,“反正不管我怎么看薄言,他都不可能让你受委屈。”
康瑞城的脸立即冷下去:“这不关你的事!你在执行任务,不要过问任务之外的事情!该告诉你的,我都会告诉你。” 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不过,长久……? 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他还是像白天那样迷人,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,但双眸紧闭的他更真实,不像白天那样完美得无可挑剔,彬彬有礼却难以亲近。 “方不方便出来见个面?”苏亦承问,“但是不要让陆薄言知道。”
居然看不见一个毛孔! 此时,陆薄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,把窗户开到了最大。
苏亦承mo了mo妹妹的头,离开病房,发现陆薄言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烟。 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
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,公司的事情一堆,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,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?” 苏简安想了想,把陆薄言刚才说的那些编辑成文字,从微信上发给了洛小夕。
苏简安想起她被陈太太打伤那天,陆薄言冷沉沉的目光。当时她看不透陆薄言在想什么,现在她知道了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突然问:“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?”
她想起庆功那天晚上,她喝醉了,她和秦魏说话,说了很多的话,好像还提起了苏亦承和他的公司。可是现在仔细想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和秦魏说了什么。 “好样的!”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。 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,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,干脆不想了,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彻底无语了。
苏亦承实在不想跟她纠结这个话题,喝了口汤问:“你下午去哪儿?” 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 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 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
她知道苏亦承是绝望了,他不怪她,可是他也不会要她了。 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 他推开门走出去,重新扬起笑容,“好了。”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,“多吃点。”
洛小夕看得一阵无语,谁说苏亦承儒雅绅士的,他分明也很粗暴无礼好吗? 洛小夕忍不住爆了声粗口,想随便抓点什么过来爆了方正的头算了,可小化妆间里空荡荡的,她只能闪躲。